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混沌雾气环绕在古楼周围，顼阳见惯了这些开天之前便生死相随的东西。
如今混沌不再荒芜空荡，他本人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。从一个懵懂的弟子，一步步领悟混沌，成了名副其实的大道。按洪荒时间来看，不过千年。
千年不短，却也算不得长。
盘古走后，混沌也多了一重冰冷孤寂。幸好这里还有两千余尊魔神，闲来无事，聆听魔神的神识讯息，彼此间交流论道，才不至被不记年的日子逼疯。
顼阳微笑着，嘴角的弧度消散了附近的薄雾。
“……道尊见谅，贫道多言了……”
“无事。你道缘深厚，成圣不过早晚。不知道友欲走哪一途？”顼阳淡淡地问着。
洪浩神识一晃，似乎要考虑许久，半天才回复他：“功德！贫道意欲功德证道。”
“……你让我想起那个傻子……他也走了功德，可惜身陨道消。证我混沌的功德圣人，远比洪荒难上数层。”
“……盘古道尊万古长存，我及不上他，可也不愿相距甚远，道尊走过的路即便布满荆棘，却为人敬仰。我怕不得身陨道消，心里早被道尊的伟岸挤满，容不下其他！”
“……既然你坚持，预祝万事如意。”
顼阳微不可闻地叹气，如果魔神一个接一个的全像盘古一样……那这混沌也快完了……
“谢道尊！此番收获，贫道谨记！告辞了！”
“嗯。”
洪浩神识远去，顼阳也回了古楼。让他猜猜，知命在做什么？
与此同时，通天等人在静怡的带领下也抵达了妖皇殿。
看着眼前巍峨如山的地方，通天下意识呼吸加速。妖皇殿的装修风格像极了他记忆力中顼阳变出的水镜里凤族的大殿。同样的威风不可一世。
“便是此地。”
静怡平静地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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