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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下，又一下。看着自己的身躯遭到摧残的同时谷文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，相反的，一种异样的感官从腹前的伤口向全身蔓延。这种感受的剧烈程度远超之前，甚至给谷文一种窒息感，仿佛被这种感受所完全淹没，再无喘息之余地。
“疯了，真的疯了。”谷文心里感到一种无奈。
每一次受到伤害，谷文都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金属的冰凉一层层穿过皮肤，穿过皮下脂肪，穿过肌肉群——甚至是身体里负责传输体液的管道被破坏时，液体从破损处喷涌而出的那种流失感。
怪异，非常怪异的离奇感受，却给这具身体带来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满足感。
没有疼痛，没有痛苦，有的只有愉悦。随着腰腹部位被金属利器反复摧残得已经近乎支离破碎，仅仅是那里传来的奇怪感觉已大不如刚开始。满足感也随着那种奇怪感觉的降低而消逝。
“还不够！”这具身体的操控者显然对这一情况非常不满，在尝试加快频率无用之后，他选择将锋刃对向了这具身体的另一部分。
“还来？”谷文心中哀叹。
“哈哈哈，我还要更多啊！”嘶哑颤抖的声音，却尽显癫狂。
——
“砰”的一声闷响，谷文感到额头一疼。还沉浸在之前的癫狂中的他不由得咧了下嘴，用手摸了摸种种砸在桌上的额头。
“这——又睡着了吗？”低头看了看翻开的案宗，之前哪页现在还是哪页，正好停留在记录平城花园的凶案现场的那张照片。
那个在感官里充满了痛苦和异样愉悦的，漫长的梦。在现实世界里居然仅仅只是打瞌睡时脑袋砸向桌面前的一瞬间。
“结果还是没逃掉啊。”谷文晃了晃依然不清醒的头脑，开始思索之前那个梦是什么意思。
“假如放开了想的话，那个多半就是死者自杀的全过程吧？”谷文不禁感叹这个世界太疯狂。“不管怎么看，死者当时都是一种不正常状态吧，难不成磕了药？”
走进厨房，谷文给自己倒了杯水，余光瞟到刀架上的刀锋，联想到假如这玩意儿反复戳进自己的肉体。谷文打了个哆嗦。
“为什么会那么愉悦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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