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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蕴一撇嘴：“果然你也知道啊。”
无面鬼被解决后，寂时泽提过老奕会很烦恼，看来指的正是此事。他知道比赛一事，甚至了解的比自己还多。
“你知道比赛内容吗？”寂时泽继续问。
宋蕴摇头。
“那你还答应司空玉蕊？”寂时泽眯起眼睛，颇有几分好心地为宋蕴找出合理借口，“她给你下蛊了？”
宋蕴：……
她一时不说话，不理解寂时泽为何如此抵触新月赛，更何况，她去参加比赛，和他寂时泽并无关系。
难道是因为她得信守承诺，守在寂时泽身边保护他？可现今看来，寂时泽别说是自保了，就是对付大妖保护他人都绰绰有余。
至于他说身体有时会出现异样……至少到目前为止，寂时泽从未出现过不良症状。宋蕴反而有丝怀疑寂时泽的说辞。
“哪有下蛊？你今晚是太闲了吧？”
“我看你才是太闲了，居然答应参加比赛。”
“我这不是想帮老奕嘛。”
“想帮忙？”寂时泽又道：“你以为侠肝义胆那么好做么？”
房间突然陷入安静，窗外的蝉鸣阵阵传来。深秋时分，依旧带有闷热与烦躁。
寂时泽心中冷笑。
侠肝义胆……呵。
多年前的场景重新浮现在他脑中。
彼时他刚成人不久，还是个孩童模样，他得到消息，跑去找那女人，一推门，就看见男人倒在血泊中，一动不动。
女人瞧见他，也不避讳，仅淡淡瞥了一眼，手上擦拭剑刃的动作不停。
“你杀了他。”
女人不置可否：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“他已经很可怜了。”
女人冷笑一声：“所以呢？”
剑刃的血渍被擦拭干净，折射出明亮的光，映出地上男人的倒影，以及站在一旁的寂时泽。
女人收回剑，插入剑鞘，“哐当”一声，发出清脆明亮的声响，回荡在房间里。
“至少你不该杀他。”他绷起脸，眸光坚定看向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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